[SD]La saison de chasse（狩猎季节）34
【预警】
*三观不正，有血腥暴力描写
*普通悬疑破案，现代背景无超自然生物
*第一次写SPN同人，OOC与个人色彩强烈
*小学生作文式写作
*他们不属于我，只是讲一个拙劣的故事
*以上都OK请继续阅读
*前文：一.花（01-09） 二.朝圣者（01-17） 三.蝴蝶（01） 三.蝴蝶（02） 三.蝴蝶（03） 三.蝴蝶（04） 三.蝴蝶（05） 三.蝴蝶（06） 三.蝴蝶（07）
三. 蝴蝶（08）
FBI对Alan的调查显然不可能在此停滞，只不过他们还不能把心思全花在这儿，外头还有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在四处游荡，最新的受害者消息也要明天才会见报，一切发生的太过于匆忙了，匆忙到Dean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没能联系上Vera的亲属。
“资料里有提到最后一个死者的亲属吗？”Dean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遗忘了什么，但他确实记不起Jody给他的资料里有没有提到那个过早离开了的姑娘的亲属。
“她的老家在布朗斯维尔[①]应该是出来打工的。”Sam显然比Dean在纸质资料上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她租住的地方”
“对，布朗斯维尔。”Dean被这个地名唤醒了记忆，他只在偶尔瞥见的晨间新闻里读到过相关的报道，政府每年大量的拨款也没能支撑起这个城市，它依旧贫困混乱，这个十九岁的姑娘也许就是一家的支柱。这种猜测让Dean觉得不舒服，远比他收到短信又或者是挑衅来得更不是滋味。他把嘴边的调侃咽了回去，随着Sam离开，一直到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他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嘿，把手从方向盘上拿开。”
他一脚踹在Sam的腿上，直接把他弟弟从驾驶座上驱逐出去。如果不是Sam还算识趣，给Dean让出了专属的位置，大概收到的就不仅仅只是小腿上的一脚了。Sam试图为自己辩解，只不过在辩解之前他还是在Dean挪到驾驶座上前，就绕回了副驾驶：“我只不过觉得你不应该边想事情边开车。”
“这也不应该成为你碰我的Baby的理由……”Dean习惯性的伸手摸口袋，随后发现了一个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竟然还拿了我的车钥匙？”
面对插在钥匙孔上的铁证，Sam选择了沉默。
不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接下来的一半车程中，Dean都在用他丰富到令人觉得可怕的词汇量在数落Sam，直到他的弟弟主动向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把话题从“Sam的批斗会”上引到工作：“Dean，Okay，我知道我不该拿你的车钥匙，不过我想你也许应该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说？”
“我觉得他在选择，挑选，应该说他在甄别着什么。他——我说的是那个给我发短信的家伙——在很谨慎的选择每一个猎物，就像之前说过的，他理智严谨又有惊人的控制欲，所以他跟那些简单的在作恶的人又有些不同。”Dean试图给Sam形容出这种不同究竟是什么，但是很显然，这种近乎直觉的反应并不能通过言语准确的描述出来，“我说不清楚，但是他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就像是最好的猎人永远知道哪些猎物是排在前面的哪些是排在后面的。”
“所以你想找到他的逻辑。”Sam这么说道，不过Dean想做的不仅仅是摸清楚这个“逻辑”，他在等红灯的时候侧过脑袋，一字一顿：“我得找到下一个受害的人。”
Sam了然的耸了一下肩，伸手示意Dean信号灯马上就要转绿了，他回忆起几位受害人的信息随后抛出一个问题：“从肤色到性别和年龄，甚至是职业似乎他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相似的地方，现在比较想不通的是Olivia和Vera的尸体相似度太高了，也许其中有一个不是他本人所为。”
“时间上来说可能性不大，除非这个模仿犯早在报纸刊登Olivia的案子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尸体，这样他才有足够的时间去进行这么精细的模仿。我更倾向于还是同一个人所为，那问题就来了——”
“他为什么要连续杀两个人？”异口同声。
Dean的车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下，不远处的旅馆并不是他们入住的那家，Sam随着他哥哥从车上下来，看见旅馆的招牌时才记起来这是Olivia的儿子Jimmy暂时住的地方，为了方便随后可能需要的问话，他只能够在旅馆里暂时落脚。
“所以现在，我们得找出这其中的原因。”Dean向前台的中年女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这张假证还从没被人识破，Sam用的证件仍然贴着John的照片，不过好在他学会了Dean那套遮住照片速度要快的理论，从而畅通无阻的拿到了Jimmy的房间号码。
这位刚失去母亲的男人开门的速度很快，大约是经历过太多次问话，他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他让Dean和Sam进门，整理出两张单人座让他俩坐下，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问道：“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
“你认识Vera Yamagata吗？”Dean问。
“谁？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我母亲应该也不认识，我没听她提起过这个名字。”Jimmy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
“你母亲有跟你提到过哪些比较特别的人吗？”Dean的话音刚落，Sam就为这个宽泛的问题又补上一个范围，“她新认识的人，或者是有些不愉快的。”
“……坦白说，我回忆不起来，那段时间我总在出差，也许我多陪陪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Jimmy有些自责的低下头，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Dean自认为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家伙，只能用鞋尖踢了踢Sam，好让他这个“感性”的弟弟说些话来安慰一下人。Sam不能够不配合，他安慰人的时候总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这并不是你的错，或者说这只能说是那个凶手的错。现在我们需要你回忆起来，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有些无情，但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快的抓到杀害你母亲的恶魔。”
“N——I——C——E——”Dean用嘴型和手势给了Sam一个无声的称赞。
大约又过去了几分钟，Jimmy才慢慢抬起头，给他们提供了几个名字：“前段时间她有个追求者，好像是在做义工时候认识的老头，我只知道他叫Bryant，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他好像有个女儿，她不太喜欢我母亲。”
“为什么？”Dean记下这个叫做Bryant的人，然后在这个名字下面又预留出一个括号，“你知道那个女儿叫什么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好像在医院工作，听说……”Jimmy好像有些顾虑，他稍适停顿，“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她不太喜欢有色人种。”
他的这个说法让Dean想到了些什么，他潦草的记下些信息，然后深究：“听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
“大概是谁听到了的，说是她告诉他父亲绝不能和黑人再婚，这说的就是我母亲。”Jimmy的话中听不出鄙夷或者厌恶，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不过是转述了一个传闻而已，“不过那时候我在出差，所以都只是听说而已。”
“从你母亲的朋友那里听说的吗？”Sam问他，然后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继续追问，“方便告诉我们几个名字吗？”
“Estelle Robinson，她就住在我家后面那条街的6号房，Jane Hall，她在帕罗奥多高中教地理，这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
“谢谢你的配合。”Sam冲他点头致谢，Dean则早一步的站了起来，他们能从这个可怜的男人身上得到的信息的确不多，不过也替他们打开了新的方向。
Sam跟在Dean的身后，他哥哥走得有些着急，甚至像是憋着什么一样急切的坐上车，他挤着Sam探头在副驾驶前的抽屉里翻找，然后才抽出一本夹着照片的档案，Dean用他的牙齿咬着笔帽着重圈出Olivia和Vera的肤色，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肤色，我说肤色！”
“Dean，你完全不需要把笔帽咬在嘴里。我知道，你想说肤色，你的意思是他在通过肤色选择猎物吗？”Sam冲着Dean伸出手，让他哥哥把笔帽扔进他的手心。
嘴里没了东西的Dean说起话来更清楚了些，他开始给Sam讲起他的设想：“我们先把他的一系列犯罪行为理解成是在收集些什么，他把Iris变成了花，Leonard是朝圣者，这都是他的收集品。那么这一次，为什么会出现两只蝴蝶？——因为还有第三只。”
“Olivia是黑人她嘴里有一只黑翅的蝴蝶，Vera是黄种人嘴里衔着黄翅的蝴蝶，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个白人遇害吗？ ”
“是一定会，他一定会获得一切他想要的收集品，因为他的控制欲，如果他能够忍受残缺，他就不会杀死Vera。”
“我不太明白，什么叫他能够忍受残缺？”Sam提起那根还没被找到的手指，“他砍掉了Vera的手指，这不是残缺吗？”
“你觉得维纳斯是残缺的吗？”
Sam没有说话，于是Dean继续下去：“个体的残缺可以像是维纳斯一样美丽，但是整体的残缺只会让人不舒服，就像是你的集邮册空了一张邮票一样。”
“所以下一个遇害的一定是个白人，这个范畴还是太大了些。”
Dean把文件夹塞回去，扭动钥匙发动汽车，他给Sam的话又加了个条件：“一定是个白人女性。”
这次Sam没有再问缘由，风声把一句低吟揉碎，洒在渐垂的夕阳的余晖里——
“只有一个男人配成为蝴蝶。”
TBC.
①布朗斯维尔：美国贫困率最高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