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立

我那么深沉而又绝望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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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人外】衣橱里的怪物

*衣橱里的怪物米/小丁

*尝试不同的写作方式,OOC强烈

*阅读不适请退出

 

 

“Dad,我觉得我的衣橱里有什么东西。”

 

“拿着枪,用银或者盐,能流血的东西你就能够杀死他。”

 

-

 

我会走进这个酒馆实属偶然,充斥着赌博和争吵——为了小费与女招待——的声音,劣质啤酒尚有些香味,但是挤在汗臭味与廉价的香水里就显得不那么让人愉快了。好在掺水的威士忌足够便宜,我仅剩的几张美钞还能够负担的起一个微醺的夜晚。

 

既然已经如此开头了,那就不妨继续说下去吧;也用这样的方式来说的话,我会遇到这个男人也是纯属偶然,不过我更愿意把他称作这个廉价的夜晚里最昂贵的一杯酒,一个美丽的偶然。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能够说是偶然了,只不过是个从一杯哪怕交代了不要掺水也依旧稀得吓人的威士忌开始。

 

“谢谢你的酒,不过这儿的威士忌水准一般。”我听得出他稍显克制的贬低,毕竟用水准一般来形容这儿的威士忌的确有些太客气了些。我只能冲他摊手,告诉他在有限的资金内,这已经是我能够选的最优的酒水了。

 

我必须得承认,他相当的健谈,并且谈吐风趣得让人难以忘记;这就跟他的外表一样,都是那么的让人过目难忘。写到这儿我才记起我十分有必要描述一下他的样貌,否则一切的夸赞都会显得有些苍白。他是个和这酒馆相称又不相称的人,相当的矛盾,但是又相当的正确。他的旧外套和法兰绒衬衣都与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显然是师出同门,不过说实话,像他这样的人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他有些太过于漂亮,不论性别而言的那种。应当说是我的孤陋寡闻,直到这次的偶然,我才第一次碰见一个绿眼睛的家伙,并且还是像在眼眶里嵌进两颗翡翠的程度,我一点儿也没有夸张。至于其他的,诸如眼角的笑纹与下巴的胡茬,在短暂的相遇中,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帮助我读懂了他身上的某些说不明白的东西。

 

我似乎有些赘述过多了,那么就往简单了说,在我标明了是个落魄潦倒的撰稿人之后,他好心肠的决定给我提供个怪诞——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形容词——的故事,用来报答那一杯过于稀了的廉价威士忌。

 

我本来也就不报什么希望,只当是个醉汉的胡言乱语,不过我对他的好感挺高,也确实有那么两三分的期待。我将酒杯敛到手心里,略微侧耳以表洗耳恭听:“您请。”

 

“我得先想想给这个主人公冠上一个怎样的名字,你觉得我该用哪个乐队的主唱比较好?”他还有闲心开玩笑,咧起嘴角低头发笑的时候显得有点儿腼腆,但是还是那个形容词,他依旧是漂亮的。

 

“就用普通的名字吧,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个名字而出现什么纠纷。”

 

“也是。”他赞同我的说法,紧接着用一口威士忌来润喉。他在一瞬间里变得有些认真了起来,透露出些年岁和阅历积淀而来的气质;我不知道我的比喻是否恰当,总之像是个从战场上退下的死人,对的,死人,带着一种行将就木的寡淡与士兵无法忘记的杀伐。他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也许也正是这些阅历造就了一个已死的男人。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舌头习惯性的舔过下唇,故事就由此开始了,“那就叫Dean吧,至于姓氏……这大概不太重要,你只要知道这个故事是发生在Dean身上的。”

 

我点了点头,经验告诉我一般而言这样的开头都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虚构二是自述,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敢妄加推断,只是请酒保替他续一杯酒。

 

“再次谢谢你的酒,在讲故事之前我可能有必要交代一下一切的背景。”他在提到酒水时永远都带着说是玩世不恭也好桀骜不驯也罢的微笑,但是一切又都在提到背景的时候而变得收敛,“……这是三十三年,或者三十四、三十五年前,总之是三十好几年前的事情,在堪萨斯,再具体一些的地点我还是隐去比较好。”

 

我赞同他的做法,不管是不是真实的故事,都应当尽量保存些神秘感——虽然这也是我穷困潦倒的原因之一,现在大家似乎都喜欢真实的故事。

 

“Dean一家在堪萨斯有一栋自己的房子,是爸爸John和妈妈Mary结婚的时候买下来的,就像所有故事里一样,John和Mary永远是夫妻。家里还有一辆车,是结婚之前爸爸在二手车行里淘来的,一辆很漂亮的67年产的Impala,这一切就是Dean一家的全部家当了。”他似乎是陷入了深深地回忆,神情看起来温柔的要命,他把装着威士忌的玻璃杯把控在两手之间旋转。这样的沉迷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深吸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接下来,讲一些和这个故事更贴近一点的背景,算是一种必备知识。Dean一家是猎人,我说的并不是那种猎鹿猎熊的职业,而是……你看过《X档案》吗?”

 

“看过,怎么了吗?”

 

“就类似那种,猎杀鬼魂、狼人、吸血鬼还有一些坏女巫和其他各种各样的怪物,有记载的也好没记载的也好,只不过和《X档案》不同的是,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工资的。”他刚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但是外星人是假的,不过各种神是真的,偶尔他们也要杀死一些异教神,你知道的,那种献祭活人的神……”

 

“好吧,好吧,我了解了,那现在可以开始有关于Dean的故事了吗?”我惊叹于他的叙述,不论是真是假这都很让人叹为观止,他有一副相当与众不同的世界观与宗教观,这如果是虚构的话那他就绝对是个人才,如果这是真实那我恐怕得佩服我自己的接受能力了。

 

但我还是选择了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把他讲的重点重新回忆然后记录下来,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好故事。

 

“别着急,我承认这一切很难接受,你就权当做听故事吧。”他这么说,“对,做点笔记。”

 

我看着他一口闷干净杯子里所有的威士忌,心疼钞票的同时还是选择给他续杯,只不过这次他拦下了我的手,让酒保给我们俩都续上一杯:“这次该我请了,就当报答你没有在听完这些之后就直接问我是不是精神病患者。”

 

“那我也谢谢你替我的钱包考虑了。”

 

“应该的。好吧,开始讲Dean的故事了,事先声明我并不擅长讲故事。”

 

“没关系,润色故事是我的工作。”

 

他再一次咧着嘴笑了,虽然说他看样子是个老酒鬼但是却意外的有一口好牙,这也让他的笑更加的讨人喜欢,当然这其中有一半的功劳要给他这副好皮囊。他用不同于前的音调开始讲这个故事,把声音压低让这个怪诞的并且有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背景的故事只局限于我们两个人之间。他的声音随着空气中的劣质麦芽的味道一起发酵,在廉价威士忌的廉价酒精里提高度数,像一杯有着不同于价格的品质的醇酒沿着薄荷叶滴落在盐粒中那样:“那时候Dean四岁,也有可能再大一些,我记不太清了,总之那时候的他绝对不超过九岁。”

 

“事情的起始发生在某个夜晚,很普通的夜晚,Dean在跟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妈妈来到Dean的房间给他讲了一个睡前故事。不是那种《安徒生童话》之类的东西,是民间传说,有关于各种怪物的传说。一般在妈妈讲完故事后,Dean就已经睡着了,然后妈妈会给他一个晚安吻,紧接着离开。但是这天不一样,Dean没有睡着。他在妈妈离开之后从床上爬起来,确认爸爸没有在客厅看球赛之后,他去厨房偷了一把糖果,装在他的睡衣口袋里。”他显然在回忆每一个细节,有太多不必要的他都一并说了,等到他自己察觉的时候只能是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笑容,“我好像说的太过于仔细了。”

 

“没关系,这是好事,否则我可能真的会写一个安徒生或者格林的童话来给Dean当睡前故事。”我模仿他的风趣,可惜只能学个三成。

 

“那我继续,省略掉Dean在床上边吃糖果边看民间传说——他认的字不多,只能勉强看懂,不过好在有一两张插图——的部分,一直跳到他看到有关于某个吃脑髓的怪物的部分,他本来正在看着,由于生词太多他不得不念念有词咿咿呀呀,我说了,他才只有个位数的岁数,认字不多。这时候,他听见衣橱里传来了个声音,一个纠正他的错误发音的声音。”

 

我可能还没有说过,我的胆子并不大,所以在我听见衣橱里的声音这句话后我体会到浑身起鸡皮疙瘩是怎样的感觉,这让我想到那部1987年的喜剧恐怖片[①],我是由衷的希望这不会是一个恐怖故事。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恐惧,我想他大概是有魔力吧,他用手掌拍打我的肩膀告诉我放轻松,这只不过是个故事,并且很巧他也看过那部1987年的电影,并且还用里面的桥段给我讲笑话。这很管用,至少我现在并不再那么害怕了。

 

他又无恶意的嘲笑了一下我的胆子,然后继续分享有关于Dean的故事:“……没错,Dean的衣橱里有个怪物,这是真的,但是在这天晚上Dean暂时还不确定。所以他从枕头下拿出了他的匕首,家庭教育问题,爸爸对于Dean的教育大概就是类似于训练士兵。这也就是为什么Dean第一反应不是哭,而是去自己的枕头下拿刻着符文的匕首。”

 

“我的天,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虽然听起来很酷,但是我始终觉得这样的孩子有点儿太可怜了。

 

“说不上可怜吧,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不同的,对Dean来说,真要去过平凡的日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读书可能才比较困难。”他讲了不少东西,在短暂的停顿后用威士忌来缓解口干的状况之后,他就继续了下去,“但是毕竟Dean还是个孩子,他在衣柜里看见了一只眼睛,透过衣柜的门缝,他确信里面有怪物,这时候他真的有些害怕了。所以他跑去爸爸妈妈的房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爸,你猜爸爸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这个可真不好猜。”我到现在也只明白了Dean一家比较与众不同,但是真要揣测他们家的言语,那可真是难为我了。我在笔记本上记下关于Dean的家庭教育问题,这是个相当能够展开的话题,除此之外,我还给Dean的爸爸John专门规划了一个空间,用来记录那句我猜不出的话。

 

“‘拿着枪,用银或者盐,能流血的东西你就能够杀死他。’并且他给了Dean一把枪,和满满一弹夹的子弹。”

 

我发誓,他在讲到这个的时候显露的表情绝不是高兴,但也说不上愤怒或者哀伤。他很平静,就好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毫无异议的,甚至在转述这句话的时候都没有眨一下眼睛。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把这个记录了下来,也许稍后我能够明白。

 

我们之间出现了漫长的沉默,我正在记录,而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把钞票卷起来塞进经过的女招待的裤腰里。不过我倒是更倾向于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缓解情绪,就像在这个沉默里我喝光了就被里的威士忌,而他要了三杯龙舌兰并且与一位女招待调情一样。

 

不过好在他很快又重新开始讲故事了,三杯高度酒没能让他的脸颊泛红,但是随着夜的深入,酒馆愈来愈浑浊的空气让他松开了一颗衬衫扣子:“……Dean对于爸爸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这个成语应该没有用错。所以在爸爸给了他枪和子弹之后他就准备去面对这个躲在他衣柜里的怪物了,这样听起来仿佛他就像个勇者、英雄、救世主之类的,但是事实上,他那时候拿枪的手都有点不稳。”

 

“他毕竟才只有个位数的年纪。”我把笔记上关于Dean年纪的部分打了重点记号,一个四到九岁之间的孩子,你只能在吃零食这件事上对他抱有极大地信心。

 

“不过还好,他是个猎人,还知道该如何让自己轻松一点。他就一直喃喃自语,内容就是那个会流血的东西就能够被杀死。然后,勇气可嘉的Dean打开了他的衣柜的门。”

 

他居然在这里停了下来,竟然卖起了关子。我不得不催促,毕竟我也有些爱上了Dean的故事,这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故事:“他看到了什么?”

 

“别着急,让我先喝点酒。”他用一只手掌控装了二指宽的威士忌的玻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由于兑水的缘故而变得有点儿浅,他摇晃杯中的液体,小口小口的抿了几口,把本就压低的声音变得更低了一些,酒液润滑了他的喉咙,但是低沉的嗓音仍旧像是砂砾,他靠近了我一些,把每一个字都把控在唇齿之间,让这个答案需要被极仔细的听才能听清,“看到了,一个漂亮的怪物。”

 

我反复琢磨,还是确信他说的是漂亮,我没有寻求解释,只是静静的等他解释。

 

他在讲到这个怪物的时候神情变得柔和起来,这是在往前的叙述里都不曾看见过的模样。他并没有笑,但就是敛去了身上所有的锐气,他像个收束住了所有冷硬的部分的阿富汗老兵,我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在看见妻女的照片时也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他就只是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眼角的笑纹变得浅淡,这也让他更加适合他用来形容怪物的那个词了,漂亮。

 

他在回忆里纠缠,看模样绝对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我等了很久才等来他的声音,他开始描述这个怪物,稍稍抬高了些的声音变得清亮了起来,像经历了初夏后的雨水浸润,然后抽枝生长,紧接着在风中凝出的声音:“就是漂亮,他有着人的面孔与人的上身,真要用年纪推测大约就是二十出头,用人类的标准来说他有相当标准的上身肌肉,一块都不少。再用人类的标准来说,他也很英俊,并且有一双异常好看的眼睛。但是他是怪物,他还有一对麋鹿的角,从略长的头发里生长出来的麋鹿角;他的有公羊的腿,下身就像是古老的典籍里最爱用来装饰恶魔的黑色公羊的腿,当然了,他的脚也是蹄子。除此之外的大概就是一条豹子的尾巴,以及身体上少量的蛇鳞。”

 

“……这确实很漂亮。”我惊讶于他的形容,一方面是由于他说过他不擅长于此,但是现在看来那大概是谦辞;另一方面,那就是我也讶异于这个怪物的美丽。这绝对是个怪诞而又充满魅力的生物,哪怕只是文字描述就已经足够漂亮了。我忍不住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勾画,他似乎看见了我的动作,也不再叙述,反倒开始指证我的简笔画有哪些地方不太对,这是莫大的帮助,让人更加了解这个漂亮的怪物了。也正因此,我有了好奇心,“那,他有名字吗?”

 

“Sam,这是Dean给他起的名字。”他又要了二指的威士忌,一边晃动酒杯一边继续说下去,“Dean本来想射击他,但是怪物告诉Dean他没有恶意,确实也是这样,毕竟Dean发现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在纠正Dean的发音。……啊,我忘了说一点,那就是Dean的衣橱,因为这个怪物的存在,它变成了个秘密的空间,我是说他连通到了属于怪物的神秘空间里去。”

 

“看样子Dean是和他做朋友了?”

 

“对,甚至比朋友还要更深。Dean瞒着爸爸妈妈,每天晚上,在妈妈的晚安吻后Dean都偷偷的爬进衣橱里,进入Sam的秘密空间里。必须得说Dean很喜欢Sam的公羊腿,因为上面的毛很柔软,Sam也总是把它抱在腿上看书,没错,是民间传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这些,但是既然这是一个能够讲述出来的故事,那么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后来呢?如果只是这样,它可算不上个故事。”

 

这一次他又沉默了很久,只不过我不再能看到他的表情了,他把脑袋埋在臂弯里,趴伏在吧台上好一阵子。我几乎都以为他是醉倒了,就在我想出声叫他的时候他终于抬起了头,闷在臂弯里使得他的两颊有点儿泛红,就像是即将喝醉的人一样,不过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是说实话,亮得像缀了漫天繁星。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夸赞一个人的外貌。

 

“对,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没错……”他似乎是哽咽,又好像没有,两指的威士忌现在只剩下半指左右,他继续说下去,“某天晚上,Dean又一次去了衣橱里的秘密空间,他在跟Sam聊天看书,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然而这天,看完球赛的爸爸来了Dean的房间,他没有看见Dean。于是,爸爸就开始寻找,直到打开衣柜,看见了和Sam——爸爸管他叫怪物——呆在一起的Dean。”

 

“我的天,这听起来不妙。”

 

“是的,你的直觉很准。爸爸开枪射中了Sam的眉心,意料之外的Sam轻而易举的被一颗银弹杀死了。临死之前——”

 

“他做了什么?”我已经完全陷进这个故事里了,并且也有一个自己的推测。

 

“Sam给了Dean一个亲吻,不同于以前的每个晚上落在额头上的亲吻,这一次是在嘴唇上,就在爸爸射中了Sam的额头后,即将要把他怀里的Dean带走之前。”

 

“……爱情。”这比任何一个无病呻吟的故事都要动人,哪怕它确实很苍白,他的描述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就是能够吸引人。哪怕我还是深陷于一个怪物和一个男孩催生出的感情里,我不知道爱情是不是个好的形容,但是我想不出别的什么,但是用这个来形容一个怪物与一个个位数年龄的孩子,这未免有点超过了。

 

在我纠结于如何概括感情的时候,他又开口了,只不过这次他把威士忌的酒杯倒扣过去,数出几张钞票压在下面,看样子他准备离开了:“友情、亲情又或者爱情,其实都不重要不是吗?今天的酒算我请的了,谢谢你听我讲了这么多。”

 

我目送他穿过人群,才发现他原来有着超过大多数人的身高。好奇心趋势我跟到门口,夜晚的风吹散了满身的乌烟瘴气,我看见一辆相当漂亮的古董车,一个半长头发的青年人给他让出副驾驶的位置,在他绕到驾驶座的位置时好像是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

 

几步远的距离,我似乎是看见了一双异常好看的眼睛。

 

我看见他微笑,恍惚间像是看到了一双麋鹿的角、公羊的腿以及一条豹子的尾巴。我想我大概是醉了,因为回过神的时候只能远远看见古董车的尾灯。

 

这绝对是第一次,我如此的懊悔自己对车的研究不深,所以我仍旧不知道那辆顶漂亮的古董车到底是不是67年产的Impala。

 

 

FIN.

注:

①1987年的喜剧恐怖片:这里指《衣橱里的怪物》这部电影,文名与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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