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La saison de chasse（狩猎季节）17
【预警】
*三观不正，有血腥暴力描写
*普通悬疑破案，现代背景无超自然生物
*第一次写SPN同人，OOC与个人色彩强烈
*小学生作文式写作
*他们不属于我，只是讲一个拙劣的故事
*以上都OK请继续阅读
*前文：一.花（01-09） 二.朝圣者（01） 二.朝圣者（02） 二.朝圣者（03） 二.朝圣者（04） 二.朝圣者（05） 二.朝圣者（06） 二.朝圣者（07）
二.朝圣者（08）
“我就说有什么！”Dean凑近屏幕辨认被放大了的雕刻痕迹，“这是什么东西，上面写的是什么？”
“花的茎干被我们剪下来了，做完排列比对之后的结果是《知更鸟之死》。”Bobby给Dean拉了一张椅子，把手边打印出来的报告递给他，“大概是用铅笔之类的东西刻上去的，有采到一部分的碳残留。”
Dean从桌上顺过一支原子笔，他把自己甩进椅子里，动作稍微有点大。随后把右脚架在左腿上，不甚雅观的——当然他和Bobby都对这个动作没什么意见——将报告摊在脚踝上，这个姿势让他相当自在，以至于手中的笔也在不停的弹射尾部按压头的同时转了起来。他偶尔圈画出几句话，用相当简略的字母标注些内容。
“他把60支花全都写上了字？”Dean在报告上圈出这个结论，歪斜着打了个问号，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或者说这么做的必要性是什么。
Bobby挑起了眉毛，耸起肩膀摊开手掌，他额头上的褶子大概跟Dean心里的疑问一样多了，但是他还得给包括Dean在内的一群年轻白痴们解释案情：“一支花上一句，知更鸟之死正好也就是六十句。”
“这么大量的蜘蛛兰没有理由查不到的。”
“事实就是，我们确实查不到什么。”Bobby示意Dean翻页，在下一页的最后几行里汇报了有关于这些花的来路的查找。帕罗奥多市内近期根本就没有一家花店有卖蜘蛛兰，甚至根本就没有进蜘蛛兰的店，最近的一家就要到旧金山市了，而且那家花店从上个月开始到现在就没卖出过一支。
这个结果让Dean的情绪变得略微低了一些，他在脑海中回忆那天空旷的工厂，除了白色的花瓶与大束的蜘蛛兰，以及在瓶身上的字迹，他记得还有一只鸟以及……
“那些血滴的化验结果呢？”他这么问，然后不等老探员回答就继续往下说，“我猜那也不是Iris的血，很有可能是那只鸟的，至于那只鸟，我很好奇它的死因。”
“没错，大天才，跟你说的一样，那根本不是人血，至于是不是那只鸟的就不一定了，还在鉴定过程中。那只鸟也是，还在检验。”
“应该是毒死的，既然他用了那个童谣，那就一定也需要那只鸟的尸体保存完好。”Dean用原子笔在报告的空白处默写英文字母，从A到Z再从Z到A，反反复复的写着，与此同时目光也从第一个被全起的词句到最后一个被标注了的句子，来来回回。他得找出这之中的联系、逻辑、规律或者说是其他一些什么东西，总之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白无故莫名其妙的，尤其在案件中，一切都必须有他的道理。
他能够理解Iris车上的日记本的道理，那是为了挑衅与测试，这个也许是自认为是艺术家的家伙大概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测试他的对手。Dean知道，他解开了笔记本的密码，意味着他通过了第一个测试，那么很有可能，这个与他擦身而过的变态把这些花当做了对他的第二个测试。
Dean把空白处的字母全部涂掉，变成一块不透光的黑色，就像个污渍一样，也像那个擦身而过的变态，成为他心里的一块斑点。他清了清嗓子，像是要把哽在喉头的东西一次性咳出来一样，随后才吧那份已经面目全非的文件连同原子笔一起还给Bobby：“我想我得再去一次现场，一定有什么是被遗漏了的。”
“那个工厂？如果你要去的话记得带两个人一起。”Bobby虽然抱怨着Dean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他那种“天才才会有的坏习惯”——Dean给自己乱涂乱画的行为找的借口——然而还是没有忘记让Dean注意自己的安危，“或者去当地警局调人，说真的，你离职以后和没离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譬如，工资少了？而且我终于可以开我的宝贝上路了。”Dean俏皮的冲Bobby眨眨眼睛，“我想我得去找Jody了，但愿监控录像已经调出来了。”
他才说完这句话，中年女警官就径直推门进来：“看来Sam猜的没错。我刚从医院过来，Sam说你有可能在Bobby这儿，因为你接了个电话。”
Jody把监控光碟拍在桌子上，转过身看向刚好站起身的Dean，她拍了两下Dean的肩膀稍微说了点关于Sam的事情：“那边留了两个警察，Sam的状况没有很糟，他托我告诉你……”
Dean看着Jody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煞有其事的眯起眼睛，然后压低嗓音，她大概是在模仿Sam，他能猜到他弟弟想说些什么娘兮兮的事情于是也跟着一并开口：“别总想着一个人破案，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危险的。”
“你怎么知道的？”Jody显得有些惊讶。
“因为这话他从小说到大，况且Sammy小姑娘就是喜欢玩这些煽情的东西。”
打断两个人即将就“有关于Sammy小时候以及他究竟有多喜欢煽情”这个话题深入下去的是Bobby的咳嗽声，难为他还能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毕竟从Dean今天见到Bobby直到现在，他都才只骂了一次“Balls”。又或者是情绪管理课真的有用？Dean这么想着，把脑袋凑近屏幕，一边思考着自己要不然也去试试这个课程一边看着监控录像里的画面。
拍摄到这个奇怪的男护士的画面一共有七个摄像头，分别是三楼病房外的两个走廊摄像头，还有楼梯里的四个摄像头，以及，一楼的一个摄像头。单从数字而言，这是相当可观的结果，然而真正能够拍摄到脸部的却寥寥无几，Dean不确定他们究竟能找到多少帧有用的画面。他伸手从电脑桌边抽了张A4纸，又从Bobby的左胸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Bobby，你确定这是你的笔？”
“不行吗？”Bobby皱起眉头，虽然没介意他的行为，但是还是骂了一句“Balls”，纯粹出于习惯性。
Dean用嘴咬下钢笔笔帽，收获了Bobby一个白眼之后他才把笔帽又从嘴巴里拿下来，擦干净口水之后套在笔尾。他把录像画面暂停了一分钟，用三根手指辅助估计长度，随后在纸上涂画草图来便于计算：“给我三分钟，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
他把第一个算式划去，重新估计角度之后再次计算，连续三四个式子的变换计算后，Dean得出了个大致的区间：“173~180之间，大概吧。”
“你可以等一会儿送去检验比对的时候让他们给个结果的。”Bobby这么说。
“这是我自己的信息，越早知道越便于比对。”Dean再一次按下了暂停键，录像开始继续播放。
这绝对是个具有反侦察意识的家伙，他的的脸几乎完全避开了摄像头，从三楼一直追踪到一楼，连续六个摄像头都没能拍到有用的画面，哪怕是一帧都没有。除了一个镜头，那个可疑的男护士在楼梯间里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的便服，这也许能够作为一个线索。Dean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个摄像头的影像上，但愿能有一点儿有用的信息吧。
他紧盯住屏幕，看着略显模糊的人影在监控中走动，紧接着——他确定他看见了。就在那人即将转身的时候，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了他的一个侧脸，Dean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的。
半年前，他还是个真真正正并且合法的FBI探员，他从十八岁高中毕业就开始作为实习生正式跟着John办案了。虽然这一切都是源于John Winchester复仇计划，源于二十二年前那起悬而未破的凶杀案，源于被钉死在Sam的婴儿房天花板上的母亲。Dean是被迫加入的，同样的Sam也是。只不过他选择当一个好儿子，而Sam选择做自己而已。
在半年前，这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他只是跟着他父亲一起破案，在不断地搜集有关于当年的一切线索的同时他们也拯救别人的家庭，这一切都没什么，这一切都很好。
直到那天，John的尸体被人发现，他被钉死在了公寓的天花板上。
Dean没把这个也告诉Sam，他弟弟应该在斯坦福继续拿他的全额奖学金，而至于他自己，他会揪出那个整整二十二年都逍遥法外的家伙。
他在整理John的遗物时找到了他的笔记本，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而Dean这次却是在衣橱的暗格中找到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许是他父亲发现了什么，所以他死了。
Dean对他的父亲深信不疑，也对自己的推测有一定的信心，而写在笔记本最后一页的东西更是印证了Dean的猜测——
他看见一个男人的照片，以及一个没有姓氏的名字，Azazel。
至此，Dean才正式离开了，他甚至都没有把有关于笔记的事情告诉Bobby。
而现在，被他定格又倒回了两帧的监控画面显示的侧脸，就是那张盘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男人的脸——Azazel。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