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立

我那么深沉而又绝望的爱你。

©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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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N/ME]邂逅七次地中海01(中)

*隔了很久,也没把第一章写完
*太困了所以又拆章了
*查阅游记等资料真的太有意思又太累了
*抱歉啦,我先睡了……
*01的上可翻我lof,明天再补超链




首都瓦杜兹的街头几乎就像是美国乡村一样的景象,这个被群山环绕的城市在莱茵河的滋养下孕育出俊秀宁静的氛围,只不过比起美国的乡村它要更温和一些,更带有自然与山水的风采。




这个只有三万人的小国家能够分给首都的人口不过五千再多一些,街道上零散的人群却在这童话似的城市里显得格外和谐。面包店的招牌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着今天的特供面包,一旁杂货铺的门口年迈的店主正晒着太阳;街道尽头的博物馆占据了极大一块土地,从广播中传出的曲调构成一首完美的《在年轻的莱茵河上》,更远一些,民居住宅的窗口插着新鲜的黄百合……




Eduardo饶有兴趣的沿着城市的主干道走了一圈,说它是个城市,但它却又小到只靠双腿就能够完全看完,它袖珍的就好像一枚邮票。




他四处问路找到游客中心,又在旅游问询处里花费三欧给自己的护照改了个邮戳,他甚至还购买了一套纪念版的邮票,大概是因为过度的喜爱,Eduardo也没太在意过分昂贵的价格。Mark就跟在他身边,沉默的绷着一张脸——他真不是个好的旅行对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至少是在下车之前,Eduardo就接受了这个强行跟着他的旅行对象。对于Mark,他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纵容。




Mark背着旅行背包走在他身边两个拳头的距离,靠车道的一侧,当Eduardo停下脚步的时候他也就停下来,停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位置。




“Mark.”Eduardo主动打破沉默,自从他遇见Mark似乎都是对方在主动开口,虽然一直而来他都是一个倾听者,只不过这样的沉默实在令人不好接受,“你想去哪儿?”




这个问题太生涩了!Eduardo简直想因为自己的没话找话而把自己埋进土里。




Mark走在他两个拳头远的地方,靠外侧,跟着他一起漫无目的的在瓦杜兹绕圈。他看起来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给你,游客中心拿到的城市地图。”




他把地图递给Mark,凑在他身边弯腰跟他一起看地图。城市小在制作地图上不得不说有很大的优势,每一座房子都被画得栩栩如生只不过迷你了一些,可爱得让Eduardo忍俊不禁,他指着地图上被描绘的格外不一样的建筑物问:“Mark,你想去教堂吗?”




“可以。”Mark用一只手拿着地图,Eduardo的手拉住另一边。他们的头凑得很近,邮票城市的亲切似乎也让Eduardo变得柔软了起来。Mark伸出手指,贴着他的手指落在旁边只差一个编号的建筑物上,“还能够看政府大楼,然后……Wardo,你可以去看看列支敦士登大公的家。”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没有兴趣,Mark.”Eduardo直起腰,把地图收好塞进Mark的旅行背包的侧边口袋。




Mark似乎在思考,他好像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Eduardo继续向前走的背影,追了两步上去再次和他并行。他果然是Mark,因为他是Mark,所以他还是说了:“不,我没有兴趣。但是你看起来很有兴趣,我并不认为参观一个仅仅类似于中国某个城镇的镇长一样的国家的国王的家有什么意义。而且,我们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但是因为你对于教堂和政府大楼都表露出了明显的兴趣,并且你之前还去看了新天鹅堡,所以我觉得你有兴趣。”




“Mark……”Eduardo扶住额头,用中指和拇指按压太阳穴轻轻揉捏,他吐出一口气,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Mark说什么才好。他努力的组织语言,停在路边思考了两分钟:“怎么说呢?大概是领略不同的文化吧。”




“欧洲各国在民族文化上确实有差别,但是对于列支敦士登而言,他所展现的文化部分在德国、瑞士、意大利都能够看见。”




“Mark,如果你不想旅行的话那你没有必要跟着我。”




“所以我说了——你很期待,那就去吧。”








***








瓦杜兹教堂有点儿像克里姆林宫,只不过是更为袖珍的版本,对于克里姆林宫而言,它大概要更像一个玩具、一个模型,精巧而可爱。接近700年的岁月并没有让这个迷你的克里姆林宫变得破败,反倒是多了些时代遗物的味道,在列支敦士登的天空下顶端的十字架泛着淡淡的银光。




Eduardo不是天主教徒,更不用说Mark,他可是直言不讳的说了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看看这低劣的伪造品吧,这么小,并且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对Mark而言,也许他只适合参观代表性地标建筑,并且是举世闻名的那种,类似巴黎圣母院、克里姆林宫,剩下的时间,他都应该在编程。




因此他们并没有在这个袖珍教堂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只是在门口参观而没有深入。




我真害怕Mark会在看见红木座椅和十字架的时候咋舌。Eduardo可谓是把Mark不给人面子的性格摸了个透彻,在纽约的时候他就清楚了,从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气声中就明白了。




虽然那听起来还挺酷的,但是不礼貌。




他走在更靠街道的一侧,瓦杜兹教堂的隔壁就是市政大楼,Eduardo习惯让Mark走在内侧从以前开始他就这样做,Mark也一直接受,或者说他并不是很在意这种无所谓的位置。




“如果是为了防止车祸的话,那么当一辆车撞过来的时候不论是靠内还是靠外都会发生意外。”这是当时Mark的解释,在他们成为朋友后的第……也许是第四个月。




也许人真的是会变的,不过发生在Mark身上真令人觉得奇怪。




Mark不动声色的落后一步,又再和Eduardo多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他们相差两步的距离。他从Eduardo的背后绕过去,先走上了车道的最边上,然后往上又跨了一步,把Eduardo挡在了身体的左侧,现在,Mark成为了更靠车道的那一个。




Eduardo惊讶于他这样的小动作,以至于在路过瓦杜兹教堂和政府大楼中间的纪念墙他都忘记了仔细查看。




“你不看这个吗?”Mark停了下来,拉住Eduardo的手臂,指着两栋建筑物之间的纪念墙。




“啊?”Eduardo在走神,“你说纪念墙?……我对德语实在是不太了解,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前提是我得看得懂。”




Mark耸了耸肩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熟悉了,似乎就差一个语气词,就能和Eduardo记忆里那个缩在靠背椅里的卷毛重合了。我真是受够了……他再一次的按压太阳穴,他记得太多太多关于Mark的事情了,多到令他有些困扰了。




一年多的光景还不够他遗忘柯克兰,更不够他忘记Mark;可越是记得,他就越不能展开新的生活,哪怕他搬离美国,移民新加坡,开始了511天的新生活。




“Wardo.”Mark的声音把他从短暂的愣神中救出来,他竟然从这个geek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担心——他从未听过,以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




“你还好吗?”Mark又开口问他,语气中难得的能听到一丝关切,像在哈佛的时候,他对Mark所说的每一句话那样。




他没回话,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再停下脚步。




政府大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列支敦士登这样迷你又繁荣的城镇景观让Eduardo身心都舒畅了起来,虽然现在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Mark——位于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排行榜第一名的人。








***








Eduardo租来的私家车,副驾驶的位置上被放上了一本邮票,一份来自列士敦士登的礼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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